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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5、私人訂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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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江小河開啟了電腦。

“好了,是時候展現你真正的實力了,現在我眼前的這個麻煩該怎麼解決?”江小河問道。

“我可以幫你找到那個駭客。這對我來說輕而易舉,只不過……你真的打算報復他?”引導者笑了起來。“對方可是在暗網上很有名氣的頂尖駭客,你不害怕他嗎?”

“我害怕他?笑話”江小河罵咧道。“雖然不能拿他怎麼樣,但是既然把我害得這麼慘,我罵他一頓解解氣總是應該的吧?”

說到最後明顯沒了底氣,頓了頓,江小河又自我安慰道:“放心吧,我在明,他在暗,像這樣的人都是活在見不得光的世界裡,也不會拿我怎麼樣。即便他黑了我的電腦,裡面也沒什麼秘密,頂多是碰巧看到我對著日本教育系列電影解決生理需求罷了。”

“……”

這時,眼前的藍色光幕中央出現了一個進度條,下面寫著:

“資料轉換中,請稍後……1%”

與此同時,電腦桌面也出現了一個同樣的進度條。

“這是什麼東西?”江小河疑惑。

“這能讓你真正地……進入網路世界。”引導者語氣神秘地說道。

約莫過了將近半小時,就在江小河即將不耐煩的時候,進度條終於到了百分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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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膝上型電腦的螢幕發出了刺眼的白光,將江小河整個人都包裹了進去,江小河眼睛被白光所刺痛,下意識地用胳膊擋住了眼睛。

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吸力襲來,江小河身體不由自主地朝前一傾,被這股強勁的吸力給狠狠地吸了進去,江小河來不及反應,也來不及慘叫,這一剎那似乎連時間,以及他的意識都像是暫停了一瞬一樣。

待江小河回過神來,他已經站在了一個白茫茫、似乎無邊無際的世界當中。

“我這是……”江小河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一臉茫然。

“這裡是資料的世界。”引導者語氣平淡地道。似乎這樣的事情它已經司空見慣了。“剛才系統已經將你完全資料化,於是你已經不符合在三維世界中存在的資格,自然法則會自動將你傳送到合適的地方,也就是這裡。既然你也變成了資料,那麼你就應該呆在電腦的硬碟、記憶體、網線或者是這個完全由資料構成的世界裡。”

“資料……”江小河滿臉震驚。也就是說,自己跟電腦裡那些後綴名為“.avi”、“.exe”的檔案沒什麼區別了?“那我現在在的世界是幾維空間?四維?”

“資料世界不可以用維度來定義,因為構成這個世界的基本元素不是原子、分子,而是0和1,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由0和1兩個元素組成的,包括你本身現在也一樣。”

“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江小河忽然激動了起來。自己畢竟是個程式設計師,在三維世界裡,也算是最瞭解0和1的一類人,當然……數學專業的除外。

“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這個世界是透過類似程式設計的方式,使用程式語言構造出來的?創世神使用高階的程式語言來創造世界的細節,然後這個世界的容器引擎再根據底層法則將高階程式語言轉換成構成世界的基本元素0和1,最後構成了整個世界?”

“哈哈哈……”引導者的笑聲十分誇張。“人類可真是有意思。我該說你是狂妄自大呢,還是鼠目寸光呢?你是不是天真地以為,歷史上的皇帝都是拿著金鋤頭耕地的?你以有限的眼界去想象另一個世界固然沒錯,但當你真的處於另一個世界的時候,你還用你所知道的那點粗淺的常理去揣測整個世界的規則,這不是鬧笑話嗎?”

江小河像是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頓時有些無地自容,辯解道:“那我這不是在問你嗎?不知者即無罪,也無畏好吧?”

“不過……你也的確說對了一部分。”引導者說道。“在資料的世界裡,有了獵心系統的你……就是創世神。”

話音未落,面前的不遠處忽然出現了一道人影,但似乎這白茫茫的世界中還混雜著氤氳的霧氣,待到這個人影走進,江小河才勉強看清,這似乎是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

這個女人一頭筆直的粉紅色披肩長髮,身穿一身白色的長袍,看起來很另類,不像是現在的打扮。女人的樣貌極其漂亮,五官像是依照黃金比例分佈在臉上,雖然擁有超乎尋常的美感,但卻又失了一絲自然。

“你是?”江小河沒想到在這個地方還能看到人。

“怎麼,不認得我了?”女人走近江小河,出聲說道。

“你是引導者?”江小河嚇了一跳,驚聲道:“你不是在我的腦海裡嗎?怎麼又跑這裡來了?”

“你別忘了,我本質上來講也是資料,這裡是資料世界,我當然可以出現在這裡。不過,這只是我的一道投影,我的源資料仍然還在原來的地方。”女人面無表情地道。

“可你這打扮……你是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嗎?”江小河打量了一下引導者,心道這肯定不是二十一世紀的風格。

“一副皮囊容器而已,隨時都可以改的。這幅樣子也是蒐集了一些人類的樣貌資料而生成的。”引導者說道。“你若是不喜歡,我還可以變成別的樣子。”

“真的?那太好了!”江小河興奮地搓起了手來。他沒想到這個人工智慧這麼人性化,連換膚功能都有,歷來江小河玩網絡遊戲就有個毛病,不管角色牛不牛逼,有沒有好裝備都無所謂,樣子一定要捏的好看才行。

引導者伸出手憑空一劃。一道半透明的藍色光幕出現在了江小河的面前,上面密密麻麻地顯示著各種類型的資料。

“這是我外表的所有資料,你可以進行調整。”引導者說道。

“好。”江小河有些遏制不住自己內心邪惡的想法,臉上浮現出了詭異的笑容。

“面向有些過於高冷,看起來像是兇巴巴地女總裁,眼睛再大一點點,對。然後要有臥蠶,臥蠶的資料好調整吧?”

“頭上能不能再長兩個貓耳朵?要很萌的那種。人耳朵也要!兩個都要!”

“個子稍微矮一點,你要那麼高幹什麼?對,胸在小一點,你這個太大了,影響整體美感。”

“衣服你穿的可愛一點就行了,這個沒要求,畢竟可愛的女孩子穿什麼都好看。”

“頭髮的話……雙馬尾吧?粉紅色也挺好的。”

“聲音稍微再尖細一點,萌一點,要像釘宮理惠那樣,對,之前那個太成熟了。”

“性格可以改嗎?不可以啊……那算了。”

“我看看還缺點什麼啊……”江小河摩挲著下巴沉思,忽然,他眼睛一亮:“對了,還差一雙天使的翅膀!”

……

半晌後,一個十分嬌小可愛,身穿粉紅色Lolita裙子,背後還長著一對雪白色的小翅膀,有點像初音未來的女孩子一臉不爽的叉著腰站在了江小河的面前,用冷冰冰地眼神看著江小河:“現在你滿意了?”

原本成熟女性的聲音突然變成了萌系,讓冷冰冰地語氣也變得十分可愛。

“嗯。”江小河圍繞著引導者轉了一圈,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眼神放光,一臉沉醉的表情說道:“嗯……我能給你換一個名字嗎?引導者什麼的算是你的身份吧。”

引導者氣鼓鼓地看著江小河,說道:“……可以。”

“好,那你以後就叫poppy吧。”江小河開心地笑了起來,像是一個小女孩得到了夢寐以求的芭比娃娃一樣開心。

“可惡……”引導者……呃不,是poppy緊緊地攥著粉拳,小聲怒道:“要不是看在你是復活者,我無法反抗的份兒上,我……”

但想了想,poppy似乎又有些洩氣,鬆開了拳頭,輕輕嘆了口氣:“算了,誰叫這就是我的宿命。”

“什麼?什麼俗名?”江小河疑惑地看著poppy。

“沒什麼!”poppy白了一眼江小河,朝前走去。

在不遠處,poppy在面前的光幕上不停地滑動著,不一會兒,一道光幕略過的同時,一個形狀有些像海螺的大型機器漸漸出現在poppy的身旁,外表是銀白色的金屬外殼,表面十分光滑,沒有什麼其他外在的裝置,看起來也就是一輛重型大卡車的大小。

“這是位元飛行器,專門用來在資料世界中快速穿梭。”poppy說道。“這也是你目前在資料世界中的唯一交通工具。”

江小河走上前,摸了摸飛行器的金屬機身,奇怪道:“可是這玩意兒看起來沒有門也沒有窗戶,怎麼進去駕駛啊?”

只見poppy在外殼上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飛行器的表面便出現了一個圓形的缺口。

“……”

江小河目瞪口呆地走了進去,poppy也跟著進了飛行器裡。

飛行器的內部空間竟出乎意料的大很多,駕駛艙擁有兩個平行的特殊座椅,對面是一個巨大的藍色光幕,沒有科幻電影中宇宙飛船裡那樣複雜的的任何操作裝置,沒有按鈕,也沒有拉桿。江小河苦笑,顯然這些東西完全無法依靠常理來揣測。

在椅子上坐好之後,poppy用手指憑空點了一下面前的光幕,只見上面立馬浮現出了密密麻麻地資料與圖表。

“開始設定目的地座標,IP地址為:194.129.210.128,系統解析後的位元座標為A:644,B:897,C:332.”

緊接著,光幕之上出現了一張巨大的網圖,上面標註著一個閃爍的紅點,旁邊的文字備註顯示的便是所謂的位元座標。

“我們現在的位置是位於你的電腦中的硬碟之中,現在只要你知道IP地址,我們就能夠駕駛位元飛行器行駛前往目標IP地址所在的網域。”poppy看著江小河說道。“坐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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