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好似被一層迷霧遮蓋,即便張開了眼睛,也看不清現在自己身處何處,只看見一個模糊不清的臉。
眨了一下眼睛,試圖將看清楚,可眨完眼睛後,視線卻反而更模糊了。
“方馳宇。”她試探的開口,語氣裡全是遲疑。
可這三個字聽到蘇萊曼的耳邊,卻讓他的表情剎那便陰沉了下來,車廂內的溫度嗖嗖的往下降。
好似一瞬間從夏天變成了冬天。
方馳宇?
蘇萊曼眉目犀利了起來,眼神裡蘊藏著十分的危險。
很好。
他記住了這個名字。
車廂內的危險氣氛,江諾半點都沒有察覺到,她只覺得自己很熱,而這冷空氣正好能讓她舒服一點,可是這還不夠,她想要更多。
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磨蹭著,將自己的臉抬起來往冰冷的地方蹭去。
那個位置正好是蘇萊曼的頸窩。
肌膚接觸到的瞬間,兩個人都渾身一顫。
“嗯哼。”江諾舒服的嚶嚀了一聲,感嘆:“好舒服。”
蘇萊曼卻有些全身僵硬,緩緩的低下頭看向懷裡的大姑娘。
車內沒有開燈,但車窗外時常閃現的路燈,還是讓他將懷裡的人看的清清楚楚,一張原本嬌美的臉蛋上化著濃豔的妝容,雖不符合她的年紀,可在這車燈昏暗的環境下,再配合上她此刻的表情,卻妖豔的過分。
蘇萊曼的幽藍色的眸子瞬間變的又深又沉,透著野獸般的掠奪,平穩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抱著她纖腰的手,剎那收緊。
盈盈不堪一握,還如五年前還是小姑娘時一樣纖細,可感覺卻全然不同。
懷中人凹凸有致的身段,讓蘇萊曼明白,他曾經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有女性魅力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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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女人,現在是他的。
“加速。”他聲音暗啞了幾分,沉聲命令。
稍頃,車速開始加快。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安東尼聽出了聲音的不對勁,但卻不敢回頭看,甚至還貼心的將車前座和車後座的擋板給拉了上去,給後座製造了一個絕對私密的空間。
江諾還不斷在他懷裡扭動著,她太熱了,於是想要更多,身體完全跟隨著本能。
她從他的頸窩抬起頭,雙唇稚嫩卻什麼都不懂的順著他的臉部輪廓一點點往上親吻。
蘇萊曼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衝動都集中到了腹部。
他非常確定。
他要她。
而他也從來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抱著江諾的手一個用力,強迫她微微仰起了頭,露出了她有些微微卷翹的雙唇。
他毫不客氣的一個低首,將雙唇含在了唇裡。
快速而直接的撬開她的牙關,找到了她的香舌,肆意的舞動糾纏,霸道而不給她一絲的喘息空間。
“唔。”江諾有些不適應的發出了聲音,她迷濛的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放大到極致的俊臉,總覺得很熟悉,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但身體上的感覺告訴她,這樣很舒服,似乎熱度也降低了一點。
不管了,她還是先讓自己舒服一下吧!
這麼想著,她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開始生澀的回應,並學著對方的樣子,也伸出舌頭去勾纏著。
蘇萊曼眸底剎那一亮,沒想到他的姑娘學習能力這麼強,而且這麼乖巧。
他幽藍色的眸中帶著三分滿意,氣氛饜足,一手託著小姑娘的屁股,一手託著她的頭,不斷的加深這個吻。
相互糾纏纏繞,你追我趕,你躲我追,兩個人相互試探著,親密的糾纏著,學會了很多唇舌纏繞的方式,最後找到了最好的一種,不斷的加深。
江諾迷濛中,覺得自己的匈腔的空氣都快不夠用了,她沒辦法順暢的呼吸,只能用力的喘息著,像是汲取生命的氧氣般,不斷的索取著。
空氣中的溫度已經再次從冰冷回升,且上升到了一個無法控制的熱度,灼熱的粘稠的。
好似只差一個契機,就會如炸彈一樣,全面爆發出來。
身體裡的藥物在作祟,江諾漸漸的開始不滿足於此,身體的熱度再次上升,她抬起手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想要因此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但在她的手碰觸到自己匈口的時候,託著她屁股的大手一把攥緊了她的小手,不讓她脫掉自己的衣服。
“嗯哼。”江諾因為被阻止了,身體不舒服的扭動著。
蘇萊曼似沒辦法,便代替她的手緩緩的進入了她的衣服內。
男人和女人的荷爾蒙分泌不同,江諾覺得格外的舒服。
而蘇萊曼一邊探索著小姑娘的身體,一邊也舒服的嘆氣,小姑娘的身體實在是又香又軟。
就在兩個人的身體扭做一堆時,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坐在前座的司機和安東尼,自覺的退到了車外,沒有打擾自己主人辦事的意思。
但蘇萊曼這些年自制力極強,即便遇到江諾,讓他一時間稍微有些失控,卻也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瞬間醒過神來。
將手從江諾身上抽出,面對還依舊鬧個不聽的江諾,將她的頭緊緊的按在自己的匈口,以免讓人看清楚她的臉。
敲了敲車門,很快,車門從外面被開啟,蘇萊曼抱著江諾從車內走了下去。
站在了一棟奢華的宮殿大門口,身後是蒼茫的夜色和一個龐大的噴泉池,腳底下是用金線編制的華貴地毯。
“殿下,您的唇角。”安東尼只抬頭看了蘇萊曼一眼,就受驚般的垂下了頭。
“嗯。”蘇萊曼發出一聲疑問,眉峰一挑,用抱著江諾的手,抬起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很快便看到手背上的一抹嫣紅色,很快便明白了什麼。
垂頭低首看了懷裡的小姑娘一眼,眸底暈染開一絲笑意。
江諾因為被抱的太近,身體裡的藥力氣又在不斷的躁動著,身體一直不安的扭來扭去。
“乖,別動。”蘇萊曼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寵溺,雖然這聲音在他自己聽來,還頗為冷淡。
蘇萊曼也不想耽擱太久,便直接跨步往宮殿內走去,甚至自己嘴角的紅痕都沒有去擦拭,似乎並不覺得自己頂著口紅印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