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樵子突然出現。
九個金丹長老直接跪在地上。
原本驚慌失措的弟子們,也一個個跪地磕頭。
廣樵子在福靈門就是師祖般的人物,擁有不可撼動的地位。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金仙強者。
門中弟子到長老全部都是凡境跟這樣的大能如何能比。
六耳竟然對這樣的大能出言不遜,在一些人看來是死定了。
六耳挑釁的話語剛落。
青風就站在六耳身前說:“廣樵子,我要把這裡的所有事全部都稟告給祖師,你這裡是什麼名門正派,簡直就是魔門,甚至連妖族都不如,門中人更是個個乃是無恥小人。”
青風嘴上更不留情,她知曉今天廣樵子定然不會傷害她的。
可是她如此說,廣樵子身前的諸多長老門人弟子,卻不幹了。
大長老磕了三個頭說:“師尊,這小丫頭完全胡說啊?她帶著妖族來我門中撒野,擊殺諸多門人,實在罪大惡極的人就是他們兩人啊。”
他完全忽略了,青風到了門派之後是表明了身份的,但是無人相信,還要拿下兩人了。
隨著大長老的哭訴,其他長老也一個個跪地磕頭,鼻涕一把,淚一把。
廣樵子看向六耳。
在這一刻,六耳心中幻想的那一丁點僥倖也破滅。
這廣樵子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手下什麼德行。
這是認為自己的門人弟子說的是真話了。
“哼——”
“廣樵子,你相信他們,就不會相信我們。”
“今天能放我們走不?”
“如果不能,那就給我個體面死法吧。”
六耳再次將青風拉到自己身後。
廣樵子臉色突然變的難看,讓青風以為他真的要動手。
她連忙說:“廣樵子,你可是菩提門下大弟子,你不能不懂是非。我要把這裡的事全部報告給祖師。”
青風破口大罵。
廣樵子突然,“噗”吐了一口鮮血。
這一下還得了,福靈門弟子長老一擁而上,噓寒問暖。
廣樵子擺擺手說:“我跟二郎神大戰,受了些輕傷,六耳你不會怪我剛才處理不公吧,看在我們同出師門的面子上,咱們一會再談如何?”
六耳略微思考。
覺得這也是可行的,畢竟自己能夠逃跑,但是青風去哪裡?跟自己逃跑之後還能回菩提三星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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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點了點頭。
廣樵子又看向諸多門人說:“你們休要再提及此事,六耳和青風來了門派,你們為何不打探清楚?造成這種誤會傷及門人,凡是參與此事的人給我去烈焰谷閉關一年時間。”
六耳嘴角一翹說:“烈焰谷啊,哪裡的確挺折磨人的,這幾天我都是在哪裡度過的。”
廣樵子臉上一陣尷尬。
烈焰谷對於妖族來說的確是神罰之地,但對於人類來說卻是修煉的聖地。
廣樵子這麼懲罰人,以為六耳看不出來,不知深淺。
青風聽到如此更是心底憤怒,此次之行讓她想通許多事情。
諸人到了掌門大殿。
諸多長老匯報工作,但即使如此,六耳也能感受到數道帶著殺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對於此六耳自然不可能慣著一一回瞪回去。
正當諸多長老稟告的時候。
門外小童匆匆忙忙跑進大殿跪在地上說:“掌門師尊不好了。”
“山門一個女人打進來了,見人就殺,見人就砍啊?我諸多弟子,死命攔截都攔不住腳步半分啊。”
“哼——我看你們就是草包而已。不是人家厲害。”六耳嘲諷的說。
廣樵子臉一紅說:“別胡說,此女是我在外收的關門弟子,怎麼可能是個女魔頭。”
廣樵子起身直接想大殿門口去走,迎面就撞上一個紅衣女子。
這紅衣女子,手中拿著一盞燈,臉上還有鮮血如露珠一般滾落。
但是此女容貌真的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真的是太漂亮了。
在六耳看來,也只有封神世界中的妲己娘娘能與之伯仲。
“廣樵子——你的門人就是這麼歡迎我的嗎?”楊嬋說。
廣樵子臉頰上的肉一抽說:“楊嬋啊?他們不認得你,有些誤會這是自然。你不會真的殺了他們吧。”
“哼——”
楊嬋冷著面孔說:“他們跟世俗中人有什麼區別,出言不遜,我給了他們一些小小的教訓,擊散了他們丹田之氣,削去一些人的三花,散掉兩個人胸中的五氣而已。”
如此囂張的話語,令的大殿之上的長老一個個要群起攻之,惡語相向。
廣樵子有些煩躁的說:“他是二郎神楊戩的親妹妹,楊嬋,你們誰要報仇就親自找她吧。”
廣樵子的一句話,所有人都蔫了。
這可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女啊?
修為雖然僅僅天仙境界,但是有手中伴生法寶寶蓮燈的加持下就算金仙也有一戰之力。
這樣的女大佬,他們哪裡惹的起。
讓人不解的是自家的掌門怎麼會收這麼個煞星。
難道自家掌門看上楊嬋的美貌了?
就連六耳也想不通廣樵子為何要如此做。
廣樵子回到寶座再其寶座旁邊準備了一個座位專門給楊嬋。
楊嬋也不客氣,大次次的坐在上面。
“你們還有什麼事情要稟告嗎?”廣樵子說。
大長老青藍走出說:“稟告掌門,三個月後,崑崙十二門要準備門人弟子友好切磋大會,並且交上了請帖,我福靈門出弟子去嗎?”
廣樵子點了點頭說:“這個是自然。這也是門人最好的鍛鍊機會了。”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廣樵子帶著幾人來到一間密室。
楊嬋開口就說:“廣樵子你拘禁不住我的,我不相信我二哥會輸給天庭。”
廣樵子搖搖頭說:“是祖師命我保下你的,你以為我願意收你為徒嗎?”
“哼,我是個大活人,你能奈我何?早晚我會找到機會逃走的。”楊嬋說。
“你二哥都已經敗了,你找到你二哥又能怎樣呢?”廣樵子說。
“你放屁,那不可能。”楊嬋怒斥。
“這可能,很有可能。”
一旁默不出聲的六耳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