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日向寧次為中心,形成一個半弧形態的查克拉防護罩。
防護罩高速旋轉阻擋一切攻擊。
大量鳴人的影分身,“噗噗噗”化為一團團白色煙霧消散。
“你以為這就完了嗎?”
鳴人不慌不忙說:“影分身之術。”
又是幾十個影分身衝向日向寧次。
日向寧次大喝:“我就不相信你的查克拉比我還多。”
“哦,這孩子繼承了旋渦一族的查克拉量了呢。”四代風影說。
三代皺眉。
“體內壓制著九尾,還有這等查克拉量嗎?”
日向寧次,簡直瘋了。
他不斷的喘著粗氣。
影分身之術乃是二代火影研究的,專門用來對付宇智波的。
但對於日向一族也有剋制作用,因為根本無法分辨出那個是真身。
但也有其局限性。
那就是人的查克拉是有限的。
他不相信鳴人還能分化影分身。
“影分身之術。”
鳴人又分化出百個影分身。
一個個化身鳴人,戰意十足衝向日向寧次。
佐助看著鳴人的這麼多分身有些不知所措。
“鳴人怎麼這麼多查克拉?”
“當人的身體突破極限的時候,身體的各種潛能都會得到強化。”
“鳴人原本的查克拉就很多,但因為練習了八門遁甲的原因,而且已經修煉到極其高的六門程度,身體再次突破極限,查克拉量比從前更多了,這也是正常。”六耳淡淡的說道。
佐助看向苦戰的寧次。
他知曉縱然自己開啟了三勾玉,下場對戰這樣的鳴人也是必輸無疑。
“影分身實在太多了。”
無休無盡。
日向寧次,最後累的全身顫抖,半跪在地上。
“這就是你的極限了嗎?天才?”
十多個鳴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找到你了。”
突然寧次暴起,朝著鳴人的主體衝去。
白眼與寫輪眼一樣,能夠從細節中看到區別。
鳴人連續五六次影分身,本體一直藏匿,寧次認為只要找到了鳴人的本體,只要將其擊潰那麼鳴人必然會輸。
看到日向寧次衝了過來。
鳴人不為所動直接站在原地,嘴角輕輕上揚。
“讓你看看我另外一個修行的成果。”
“八門遁甲——傷門,開。”
隨著鳴人的呼喊,他全身的氣勢突然變化,身體表面籠罩綠色光芒。
臉色也變的酒紅色,在寧次攻擊過來的時候,他突然消失在原地。
寧次一掌拍空,心道糟糕,白眼已經看到鳴人到了身後,顧不得那麼多反身就是一掌。
兩人拳掌互相碰撞在一起。
寧次臉色驟變。
“這是……”
“嗖”的一下,寧次的身體如箭一般砸下地面,地面出現一米深坑,寧次躺在深坑中感覺全身的骨頭都碎了。
他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站在自己頭頂的鳴人。
鳴人沒有嘲笑他,只是舉起拳頭說:“吊車尾,只要想,只要努力,就能夠打破自己的命運強大起來。”
寧次看著天空。
“命運能夠打破嗎?那我的命運是什麼?”
寧次一時心中有些彷徨,已經聽不到觀眾們的歡呼聲了。
佐助跟寧次一樣,只不過他比寧次理解的更深刻,他心中滿是激動。
“其實我也從書上看到過宇智波。”
佐助看向說話的六耳。
“你在宇智波族人當中,資質的話跟鳴人何其相像,其實也是吊車尾般的存在。”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佐助全身一顫。
跟自己的哥哥比起來。
跟自己的父親比起來。
跟宇智波曾經的天才比起來。
“佐助啊,佐助,你還活在別人眼中的天才榮耀當中呢?其實你也是個吊車尾啊?”
“而你因為仇恨,卻自暴自棄,一直沒有努力改變過自己。”
“心還曾動搖想要透過外在的力量強大自己。”
愧疚之意在佐助心中流淌。
今天這已經是最後一場比賽了。
觀眾散開了。
火影宴請風影以及沙忍村的忍者去喝酒了。
但手鞠沒有去。
她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真的要戰鬥嗎?”
“和平不好嗎?”
“為什麼紛爭呢?”
她的腦海中不斷問自己問題。
但她是沙忍的,此次行動也是風影下達的命令。
她能違抗嗎?
來木葉不久,但是木葉的安寧,還有木葉的人,都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她回到酒店自己一個人無聊,脫掉衣服要洗澡。
只有洗澡的時候,她能夠安靜下來。
她來到木葉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洗澡。
沙忍村水資源匱乏,不要說洗澡了,就算是洗臉有的時候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脫掉衣服,在大木桶中放了水,又放入一些花瓣。
她轉身掛衣服的時候。
“一個人洗澡多沒意思啊。”
手鞠一驚,反身手中射出一隻手裡劍。
“哎呦。”
六耳慘叫一聲,直接倒在地上。
手鞠緩過神來,上前檢視,瞪大眼睛。
“怎麼會是你。”
看到六耳躺在血泊中手鞠有些心亂了。
她剛剛要檢視六耳是死是活的時候,地上的死屍化為一團煙霧消失。
還沒等手鞠反應過來時,六耳就從後面抱住了她。
“你……”
“你放開我。”
手鞠要掙扎。
“噓——”
六耳說:“這麼大聲幹什麼?難道要讓所有人知道嗎?”
“你到底要怎樣?”
“我不想怎樣啊?”
“上次在河水中,你騙了我,還要偷我的卷軸。”
“這次我騙了你一下,不過份吧。”
“而且你剛才看我死了,好像很緊張的樣子?讓我猜猜?難道你喜歡我了嗎?”六耳說道。
手鞠臉紅著說:“哪裡有,你快放了我,否則我就大喊非禮了。”
“放開你不可能。除非……”
手鞠感覺自己心亂如麻,完全沒有了應對之策。
“除非你親我一下。”六耳笑著說。
“你去死,去死。”
手鞠想要掙脫,六耳卻直接搬過她的身體,不管她願意不願意直接吻了下去。
手鞠一開始反抗,但逐漸的失去了抵抗能力。
久久兩個人分開,手鞠臉色通紅說:“你真是我的冤家啊。”
六耳沒有說話,直接抱起她。
“春宵一刻值千金,白天時間也值錢說那麼多幹什麼呢?想那麼多幹什麼呢?青春就要做自己喜歡的事,不是嗎?”
手鞠眼神有些迷離,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六耳抱著手鞠直接到了木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