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看到如此,雙手一用力,整個馬車都掀翻了。
那趕馬車的人尖叫著一聲也飛了出去。
在六耳看來,能夠指使僕人如此在大路上橫衝直撞那馬車裡的人,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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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直接和龍馬直接飛出去十多米遠,馬車還在半空,就從馬車內竄出一道紅色身影來。
“嘩啦”一聲,整輛馬車摔的稀碎。
紅衣女人極為漂亮,六耳注意到,這女人耳朵尖尖的,有一根紅色的尾巴,也不知道是什麼妖族。
女人異常憤怒直接走到趕馬車人面前就是一個嘴巴。
“你是怎麼趕車的。”
那僕人捂著自己的臉,流出了血,也不敢反駁一句,只是看向六耳。
女人拿著紅色皮鞭向六耳走來,先是看了看六耳身邊的小白,然後突然出手就是一揮,鞭子直接抽向六耳。
六耳手疾眼快,直接一把抓住鞭子說:“你幹什麼?”
女人有些意外,想要拽回自己手中的鞭子,但卻不能“鬆開。”
六耳笑了。
“為什麼要松?”
他輕輕一拽,紅衣女子就一聲驚呼直接身體連帶著鞭子一齊投入六耳的懷抱中。
女子臉紅說:“放開我,你個賤民,我要殺了你。”
六耳眉頭略微一皺說:“在朝歌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
“下次趕馬車的時候,小心點。”
六耳拿起紅衣女子的鞭子,也沒有多想,直接用力,“嘎嘣”一下拽折。
“小白,咱們走。”
只留下紅衣女子和僕人愣愣的看著兩人背影。
直到六耳的背影消失,紅衣女子才反應過來,拿著手中已經斷掉的鞭子,久久無語。
這鞭子的材質可不一般,乃是東海龍族的龍筋編織,這樣的東西也能人力拽斷嗎?那豈不是力量可以媲美神龍了嗎?
“公子,你剛才沒有教訓那女人,是不是因為對方漂亮啊?”小白笑嘻嘻的說。
六耳沒有回話而是皺著眉頭。
“怎麼會?”
他有些震驚,因為剛才那紅衣女子,竟然有些像李清雪。
“她跟我可不一樣,可是一個真正的狐族女人哦。”
“任何一個狐族女人,都是非常漂亮的。”小白說道。
“我剛才看到那女人,好像在哪裡見過。”六耳說道。
“我看你是在夢中見過吧。”
小白笑嘻嘻的說道。
六耳抓了她一把,捏的她臉紅。
“在胡說,你信不信我不分場合把你……”
“公子我錯了,你饒恕我吧,就算我可以,你也不可以啊?你是人族啊?人族是講究羞恥之心的。”小白說。
“我……”
六耳還真的沒話說了,就算這浮誇皇子在浮誇,但也有個度啊?野外,大白天,就那麼來,他還真的做不到。
但是小白卻無所顧忌,她是一個妖族,雖然後來學了人類的知識,但是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的要求,她還是無法抗拒。
兩人打打鬧鬧,也不坐馬車,行了兩日才到了劉家村。
站在山坡之上,六耳沉默許久。
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每當這個時候,小白都不敢打擾六耳,因為她知曉自家公子在想事情的時候,是不許別人打擾的,否則就會大發雷霆真正的生氣了。
房屋的位置,村中的格局,在這山坡之上看的是清清楚楚,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
六耳心情有些激動,他不知曉會不會碰到另外一個六耳。
或者說另外一個六耳到底存在不存在。
十多年了,之前不能出皇宮,他一直期盼著這一日。
因為這關乎甚大,按照正常來說,聞太師是存在的,截教的眾仙也是存在的,那麼這個世界上的其他人也應該是存在的。
小白一直不說話,因為她感覺今天的六耳特別嚴肅。
六耳劉忠家門前,遲疑了一下敲了敲門。
“誰呀。”
熟悉的聲音,六耳心中更加激動。
開門的果然是六耳熟悉的管家,這管家當天地災變之後,就被迫離開了劉忠家了。
“我們是久路借宿的。”六耳說。
“借宿,去村中的酒樓啊?來我們這裡幹什麼?”管家說道。
六耳連忙改口說:“請問這裡是劉忠家嗎?”
管家詫異說:“你是?”
“哦,是這樣,我想買些皮毛。”六耳笑著說道。
“啊,原來是客人啊。”
管家頓時變的熱情起來,將六耳和小白請入中堂。
“你可客人,你現在這裡等候一會,我馬上去叫我們家老爺。”
管家匆忙離去。
六耳觀察著中廳的一切,一切都那麼的熟悉,仿若夢幻,可是這從新來自己的家卻是另外一種身份,若論認同感六耳更認同眼前這個富裕家庭身在皇宮他看到的都是鉤心鬥角。
一步步走的非常小心。
他不想未來成為什麼紂王,只要成為了紂王就要承接商滅的因果,那是誰也改變不了的,就算重新來過的六耳也改變不了。
過不多時,劉忠小跑一般跑了進來。
看到六耳樣貌之後,劉忠更是不敢怠慢,坐在六耳對面的位置說:“客人從哪裡來?不知道怎麼稱呼。”
他沒有直奔主題。
六耳沒有說話,而是就這麼看著他,他的眼圈多少有些紅潤。
但也知曉自己就算真的說出實話,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我從朝歌來。”六耳說道:“我叫子辛。”
子辛這個稱呼,六耳只叫了一個月,隨後六耳長出了六耳,六耳的小名就代替了子辛,卻是不為外人所知道。
“子辛啊?我年長你幾歲,你從遠路來,咱們今天先休息,明日等你休整好了之後,咱們再談生意如何?”
劉忠話語溫和,還是六耳記憶中的樣子。
六耳笑著說:“這樣倒好,只是明日你可要給我好好介紹介紹這裡的皮毛特產了。”
“那是自然。”劉忠連忙說,“來人,看茶。”
上了茶就是上賓,六耳喝了一口說:“不知先生家有几子。”
劉忠眼神當中有得意之色說:“我家中只有一子,是個獵戶出身。家裡的皮毛能夠低價銷售,卻全是憑藉小兒打獵功勞。”
劉忠的話一語雙關,意思就是你去別人家都有中間商,而我家沒有,想要便宜質量又好,來我家就對了。
六耳不置可否,沒有出言詢問,也正在這時院落當中傳來聲音。
“爹,我回來了。”
劉忠笑著說:“剛剛談及小兒,他就回來了。”
“你進來,來客人了打聲招呼再去洗漱。”劉忠說道。
六耳有些激動,能否見到另外一個自己呢?
但是當劉忠的兒子走進大廳的時候,六耳心神一震。
“不是從前的自己?”
“那是不是說?李清雪在這個世界也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