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謠情走後，江述無聊地開啟手機。
翻翻微博裡的評論，一些顧謠情的粉絲還在負隅頑抗。
雖然人數上明顯處於劣勢，但依然頑強地和網友們對噴。
江述發了條微博：【顧謠情的一部分粉絲嘴是真硬，但親起來肯定很軟吧！】
網友們頓時繃不住了。
吃瓜群眾們十分樂呵。
【你怎麼知道，你親過？[狗頭]】
【我女朋友是顧謠情粉絲！我可以證明江述的話是對的！】
【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自己下場懟噴子的明星！牛批！[狗頭]】
【集美們！江述竟然公然調戲女性！還不趕緊衝了他？[狗頭]】
[有一說一，顧謠情男粉也很多啊！開除男籍了？]
與之相對的，顧謠情的粉絲被嘲諷了，自然十分生氣。
也開始在評論區懟江述。
顧謠情也看到了江述發的微博。
但她裝沒看見，甚至她還覺得有點想笑。
這傢伙的風格完全不同於娛樂圈其他明星。
絕大部分明星都有偶像包袱，或是要維持所謂的人設，不可能在微博上發這些很搞的話。
他們平時也就發發自拍，官宣個新作或代言，或者感謝一下粉絲，基本都是十分官方的事情。
但江述就不同了，這傢伙沒有一點偶像包袱，想說什麼說什麼。
只要不是違法犯罪的話，估計他都敢說。
這樣的明星在當下可能更討網友喜歡，因為他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資本走流水線包裝出來的工具人。
照這樣下去，以後他的路人緣會很好，粉絲相對沒那麼飯圈化。
但鐵粉也會少一些，粉絲的購買力肯定也不如一些搞極端飯圈化的明星。
因為路人粉都比較理智，消費只看自身需求，不會衝動消費。
飯圈粉就不一樣了，哥哥發專輯了，能買一百張的咬咬牙買三百張！買十張的都不配做哥哥粉絲！
資本顯然更青睞後者。
但江述顯然更喜歡前者。
就在顧謠情準備放下手機睡覺的時候，她看到江述又發了條微博：【滿分10分，你覺得《勿忘心安》可以打幾分？】
這是一個投票打分的微博，江述列出了三個選項，分別是8分9分10分。
顧謠情“噗嗤”笑出了聲。
這傢伙真的太不要臉、太好玩了！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草！雖然我是男人，但不妨礙我愛上你這個男人了！】
【難聽死了！這首歌只能是負分！】
顧謠情點開這個小噴子的微博看了一下，果然是自己的粉絲……
……
第二天一早。
江述的工作郵箱收到了一封郵件，是優米影片的相關負責人馮耀傑發來的。
目的自然是想求購《壞小孩》的獨家網路版權。
如果把版權賣給獨家和賣給全平臺，自己拿到錢都一樣，江述肯定就不願意賣獨家了。
獨家上線，多多少少會影響劇集的傳播度。
當然，這個影響似乎也並不是特別大。
只要劇集的質量過硬，一樣能火出圈。
比如《隱秘的角落》《沉默的真相》都是愛奇藝獨播的，但並沒有影響這兩部劇爆出圈。
所以如果對方真的給的足夠多，獨家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購劇方一般會提前看一些劇集，否則人家心裡沒底，價錢也不好談。
至於讓對方看多少，這就沒有規定了，看雙方商量。
江述就只讓對方看第一集。
趁著馮耀傑在審劇時，江述又聯絡了另外兩家主流的影片網站，飛貓tv和企鵝影片。
和這三家平臺都溝通一下，自己心裡也有個底。
一個小時後，馮耀傑看完了第一集，心裡十分驚詫。
原本買這劇，只是衝著江述的流量和熱度。
不管這劇質量好壞，播放量肯定是不會差的。
喜歡江述的人會看，討厭他的人會點進來罵。
甚至會有人為了罵江述，特意來看一兩集，這樣能罵得有理有據。
劇的熱度和播放量自然就上來了。
反正只要價格合適，這劇買到手就不會虧本。
就算這劇是一部爛片，他們也不在意。
但是馮耀傑沒想到，現在剛看完第一集，迫不及待就想去看第二集了。
第一集結尾懸念拉滿，劇情很有吸引力。
演員的演技也都線上。
尤其是江述，馮耀傑昨天還特意看了江述之前拍的那部電視劇，他在劇裡的演技實在沒法稱讚，根本比不了施然。
但是在這部劇裡，沒想到他的進步如此之大。
才過去半年時間而已，他的演技已經稱得上優秀了。
可想而知，江述在這半年付出了多少努力。
而且很顯然，他不只是有演技，還十分有天賦。
他今年不過才二十四歲，演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竟然已經能做到信手拈來。
就衝著江述這份刻苦努力，這股認真勁兒，馮耀傑都願意相信他這劇後續的質量也不低。
可是因為上面沒看好這劇，只給了較低的報價上限，這下把馮耀傑尬住了，上面給的錢根本說不出口啊！
至少如果這劇後續的質量能有第一集的水準，上面給的這個報價肯定會讓江述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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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耀傑幾乎沒有考慮，馬上給上司打了個電話，開門見山地道：“章總，我覺得您給我的那個報價，有點低了。”
“哦？江述這劇質量很好嗎？”
“真的很不錯。”馮耀傑肯定地道。
上司沉默了一下，才道：“那你覺得能開到什麼價位？”
“他這部劇只有十二集，我覺得以它的質量和江述現在的熱度……”馮耀傑深吸口氣：“最高可能能開到八百萬一集。”
對面考慮了十多秒，才開口：“我可以給到八百萬一集，以後如果賺了，你肯定有獎勵，但要是賠了，你也得負責任。”
馮耀傑重重地點頭：“好！”
掛掉電話後，馮耀傑馬上給江述撥了個電話，笑道：“江導，第一集我已經看完了。”
“感覺如何？”
“還是不錯的，有一定的潛力。”馮耀傑說得輕描淡寫，他肯定不會說覺得特別好：“所以我們這邊也拿出誠意了，五百萬一集！”
……